饮鸩止渴。
再开连载我就是狗

【的夏】七年之痒

ABO设。《的场家的遗孀》番外,时间线在《第三年的见异思迁》之后。的夏已成婚,一些床头吵架床尾和。


  “静司!静司——”

  夏目忙不迭地从房间追出来,却见的场静司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回廊的拐弯处,他懊恼地揉了揉头发,心下诽谤着这人怎么这么些年了还是这么小心眼,有些无奈地看着的场静司走远的方向。

  倒是从长廊的另一面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夏目大人,您这是在做什么?”夏目转头,才见是宫城有些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动作,好奇地出声询问。

  “宫城……”夏目转过身来看着她,一双猫瞳低垂着看她,显得有些可怜,“我好像又把静司惹生气了。”

  “……”宫城竟是一时语塞。

  

  说句实话,的场静司和夏目之前的争吵并不算罕见,关于妖怪,关于家族,他们总是能有天差地别的看法,但是通常来说,事件的严重程度越高,他们之间越是不太可能这般明目张胆地闹脾气,反倒是当他们干脆话都不说各自为政,七濑和宫城才会捏上一把汗。

  只是最近各个方面的事务都不算繁忙,也少有棘手的情况,家主也不是胡搅蛮缠之人,这又是在唱哪一出?

  宫城看着夏目的表情有些忍俊不禁,却也有些疑惑,在脑中捋了一遍近日来的消息,思虑一停,好似想通了什么,有些惊讶,“不会吧,家主还计较着这件事吗?”

  夏目可怜巴巴地点了点头。

  

  “静司?”

  的场静司感到车后座另一侧的动静,但仍是脸朝着车窗一侧闭目养神,没有理会那人的动作,却又感觉到一双手扶上了自己的膝盖,睁眼才见夏目正撑着身子看他的眼睛。

  “还在生气吗?”夏目眨着眼睛问他。

  “……”的场静司近乎有些无奈了,伸出食指顶着他的眉心,将他凑上来的脸向后推了推,“若是我说生气了,你难道会就此罢休?”

  夏目心虚了一下,神情被的场静司尽收眼底。他看着眼前人丝毫不心虚的掩饰神情,挑着眉伸手抓住夏目撑在他身前的手,禁锢住了夏目往回缩的动作。

  “诶静司——”夏目被这动作吓了一跳,再抬眼时就看见的场静司一副兴师问罪的神情,一下子噤了声。

  “我是不是说过,不要管的场泉的事?”

  “我一开始也不知道会变成这样……”夏目扭了扭自己的手,见的场静司完全没有心软的意思,才放弃了挣扎,“我本来以为又是札幌神社出了问题,谁知道会正面遇上泉小姐。”

  “但是你可不单单是打了个照面,”的场静司眯着眼看他,“还要我帮你回忆以前怎么被她带进沟里去的吗?”

  “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夏目有些不忿地控诉,咬着唇抬起那双琥珀色的眼眸,直直地看着的场静司,“我才想问你,四年前的事,根本就不仅仅是神社自身的问题吧。”

  “……从泉那儿打听来的?”的场静司挑眉,倒是丝毫不惊讶夏目会察觉到这一点。

  “才不是……”夏目努力支起身来反驳道,“但是一次两次便罢了,两次都是札幌神社,北海道本就是泉小姐所在之地,这次还正巧碰上,我若还察觉不到才是奇怪吧。”

  看着夏目在钳制之下依旧伶牙俐齿的模样,的场静司确实有些后悔刚刚没有继续维持生气的模样了。之前那只胖猫吐槽自己把夏目惯得无法无天的时候,他还不以为意,现在倒是理解了几分。

  “所以,你的结论是?”他好整以暇地反问。

  四年前,札幌神社曾经要求的场家帮忙掩盖神社虐待神明的丑闻,当时夏目因为这件事和的场静司近乎决裂,后来夏目近乎是打乱了原本的全部谋算——和之前每一次一样——逼得的场静司放弃插手才算是了结了此事。

  不过确实如夏目所说,只是偶然一次两次便罢了,时隔几年又是这个地点,又出现了的场泉这个名字,夏目若是没发现有什么不对,才是奇怪。

  夏目咬着唇,看着的场静司了然的神情,有些气馁自己又被对方摆了一道。

  “你根本就不是小心眼,”夏目有些泄气,语气中不由地带上了一丝酸涩,“你只是不想让我知道,你是在帮泉小姐掩盖她在北海道的动静,是不是?”

  的场静司对于的场泉之前把夏目作为靶子的事一直耿耿于怀,因此一向都对他和的场泉可能会有的联系严防死守,有时甚至胡搅蛮缠到夏目都有些无奈。但在现在看来,竟也是的场静司计划中的一环。

  “这可算不上是帮,”的场静司不置可否,松开了牵制住他的手,“我事先并不知情,顶多算是顺水推舟罢了。”

  他确实答应了会帮的场泉掌控札幌神社,但神社的丑闻却并非他的手笔,想来是的场泉并不屑于承他的情,自己动手解决了札幌神社,而他便也只能顺势推波助澜。

  “那你还……”夏目更加不解。

  “贵志,我们说过的,”的场静司没有等他说下去,他知道夏目想问什么,“神道需要一个借口打压的场家,的场家与神社的关系也盘根错节,我只能跟着泉的步调走。”

  “可是这明明就是个陷阱——”

  “贵志——”的场静司拉长了音,将生闷气的坤泽的脸掰向自己,制止了他想反驳的话。鸽血红的眼眸中似有些无奈,“这就是我选择隐瞒的原因,我当时也在犹豫。”

  夏目止住了口,却还是有些气闷地看着他。

  “我在七年前就和的场泉订下了约定,我会支持她接任家主之位。”

  夏目有些错愕地瞪大了眼睛。

  “你是说……”

  等等,七年前?那不是说,当年的场静司假死归来时,就和的场泉做下了这笔交易?可当时的场泉距离家主之位只差临门一脚,又为何要绕这么一大圈,等到七年后再兑现?

  “我那姐姐有自己的处事作风,可接不了我手上这堆烂摊子。”的场静司看出夏目的困惑,耸了耸肩,出声解释道,“她想要除去旧习积弊,好不受那些老顽固的掣肘,所以选择从北海道重新培养势力和家族抗衡,便还是把这位子抛回给了我。”

  “抱歉。”的场静司看着眼前人的神情,有些抱歉。

  “但我并不是真的没想过要向你坦白这件事,贵志。”他轻声说道,“但我不希望你因此而选择我。”

  夏目感到喉头一哽,之前的情绪蓦然一空,他知道的场静司在说什么。

  他们虽然共同经历了众多的艰难险阻,但也无法掩盖他们对妖怪天差地别的观念,而他们四年前近乎决裂的根本原因,正是因为长久以来积压的隔阂和分歧达到了极点。

  “其实看着你挣扎在人与妖怪之间的神情,有时我也会动摇。”的场抬手捋过夏目鬓边的碎发,语气仍旧好似风轻云淡,“我做出这个决断确实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你,但我不能让这件事成为你的负担,抑或是让你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

  “我并非什么良善之人,舍去权位之后也只剩罪孽缠身。”

  的场静司看着夏目发愣的神情叹声道,“即便丢弃家主之位,我的本质仍旧不会有任何改变。”

  他不会对妖怪有所怜悯,也不会因为退下家主之位就真正地退出权力中心。

  “所以我才会隐瞒,我只希望你能自由地做出选择。”

  夏目怔怔地看着他。

  “当时我甚至有考虑过单方面撕毁和泉的条约,毕竟她行事如此锋利,便也是不给我留后路的意思。”的场耸了耸肩说道,“她本就不屑于要我的帮助,那我单方面撕毁那一纸合约也不算过分。”

  夏目的喉头涌上酸涩,四年前的种种记忆与信息重新拼合重现,他的大脑一团乱麻。

  “那要是我四年前……”他压着嗓子,控制自己不要哽咽,却还是忍不住控诉出声,“的场静司,你就是个混蛋。”

  他简直不敢想象,若是四年前他真的顺了的场静司的意,是不是的场静司就会被永远禁锢在的场家主的位子上,至死也不会告诉夏目,他曾经有过和他一同离开的场家的可能性。

  “是是,我就是个混蛋。”的场静司有些无奈地应着他的话,手上倒是毫不客气地揽着夏目的腰将人往胸口带了带,低头在他耳边说道,“所以,我这不是想要争取一个补偿的机会吗?”

  “你——”夏目对他此刻的不以为意有些气急,还想说些什么,却只见的场静司伸出一只手指抵上了他的唇。

  “放心,我想这份补偿你会满意的。”的场静司语带笑意,夏目有些困惑地看着他。却见的场静司接着话锋一转,扶着夏目后腰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转移到了他的后颈上,“但是在这之前,我还是希望你也能好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要主动去招惹的场泉的事。”

  “等等,你不是……”夏目有些懵,这人不是因为要隐瞒自己的盘算才装作特别介意这件事的吗?

  “我既然有意隐瞒,又何必要避开她?我那姐姐连我的帮助都不屑于要,又怎么会和你说这件事?”的场静司挑眉,有些不怀好意地摁着夏目的后颈不让他后退,“怎么?刚刚不是还因为觉得我并不是真的因为泉小心眼而难过吗?”

  夏目微愣,眨巴了两下眼睛,随即才反应过来,这人根本就是故意模糊言辞动摇自己的,他恼羞成怒地想要挣扎,却被紧紧锁在了怀中。

  该死的,夏目被的场静司吻得晕晕乎乎的时候想道,他又被带进的这人的圈套里了。

  

  汽车终于停了下来。

  的场静司先打开了车门,而另一侧的夏目仍被他恼得耳根通红,抱怨着他的阴险狡诈,磨磨蹭蹭了半天,才被的场静司一把捉住抱了出来。

  “诶你——”夏目的身子一下悬空,惊呼了一声,却也挣不开,只能认命地窝在乾元的怀中任他将自己抱了出来。他本想再说些什么,却在看见眼前景象时一愣,才反应过来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这人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眼前并非是的场本家抑或是其他他去过的偏邸,矗立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座京町家外观的住宅,屋顶由一文字瓦包覆,檐下竹木舞土墙与黑色烧杉仕舞屋栅格相得益彰,显出沉稳与温和的气质。

  夏目被这接二连三的动作弄得都迷糊了,他转眼去看的场,却见的场静司像是丝毫没有意识到他的惊讶,只是径直带着他走进了眼前房屋的大门。夏目下意识攥着他的衣袖,想要再次出声询问,却在穿过走廊进入客厅时愣住了。

  与不起眼的外观不同,眼前是一片开阔而美丽的中庭,仿佛别有洞天,庭中枫树尚且还是青色,零星的落叶顺着细流一路向下,打着旋儿流入窗下的鱼池,斜出的两面巨大落地窗构成延伸进中庭的观景台,将这景色尽收眼底,如临其境。待到秋季,便是枫红积荫,经霜增艳。

  “原本我是想在一切之后再带你来这儿的,”的场静司将他轻柔地放在落地窗前的榻榻米上,俯下身来看着夏目微愣的神情,“还喜欢吗?”

  “……喜欢。”夏目一时说不出话来,大脑卡壳了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所以这就是你说的‘补偿’?”

  “并不完全是,”的场静司解释道,“这座房子我之前就已经安排好了,但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打算,那便也没有藏着掖着的必要了。

  “这是我准备的,在我卸任家主之位之后,我们将会迁至的别居。”

  夏目看着他眨了一下眼睛,然后才慢慢反应过来,逐渐浮现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眼前这个从来利益至上、捉摸不定的人,竟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将退位和迁居的事宜全部都想好了。这座宅子绝不是随手便能安排好的,而在尚且还未退位的时候便已经着手迁居事宜,若是被旁人发觉,又该是何等危险。

  “……你就不怕我不同意?”夏目有些艰难地问道。退位不是儿戏,即便他确实无法不为的场静司这个决定而感到欣喜,却也无法不担忧这其中的风险。

  “那你会不同意吗?”的场静司倒是丝毫不慌,像是胜券在握一般。

  他当然不会,夏目绝望地想道。的场静司这哪是孤注一掷,他今日的坦白根本就是要挟,要挟夏目和他一切同进退。

  “……你这是无赖!”

  他之前就不应该相信他的鬼话的!什么犹豫?什么动摇?都是胡扯,夏目想道,的场静司就是个无耻之徒,说着四年前不想用这件事左右自己的选择,四年后倒是吃一堑长一智就连去留都已经替他决定好了。

  “贵志——”的场静司毫不意外夏目的反应,有些无奈地压制住了夏目挣扎的动作,却也不打算改变自己的做法,“我只是想借此,向你做出一个承诺。”

  夏目一脸不信任地看着他。

  “我从前确实有过犹豫,也有过一意孤行,但是就像我买下这座房子的意愿一样。”的场静司半跪在他面前,眼中无限缱绻与爱恋。

  “我想和你度过余生,贵志。”

  夏目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微微一愣,抬眼看着的场静司认真的神情,又抑制不住心绪纷乱,只能匆匆别开了眼,眼神四下飘荡,耳根却染上了一丝嫣红。

  “哪怕还会有更加棘手的艰难,抑或是无法避免的恶意,我都不会再将你推出去了。”的场静司却没有放过他,俯下身来缓缓地蹭上他的鼻尖,“你若并不在乎这份承诺,这座房子也可以就这么空着,我这么说,还无赖吗?”

  怎么不无赖了?

  夏目已经被他逼得背靠着落地窗,无法再后退,内心骂了的场静司八百遍,却又不敢再抬头看他,只能低着头感觉到自己的脸越来越烫。纷乱的思绪不断在他心中翻涌着,右手攥起了拳再放下,脸色变幻莫测了半天,才泄气般地抬起手搂住了的场静司的脖颈。

  “……你真是,狡猾透了。”他埋在眼前人的肩窝里闷闷地说道。

  “你才是更狡猾的那个人啊,贵志。”的场静司见自己的目的达成,捏着夏目不情不愿的脸调笑,“我要是不做得这么绝,谁知道你什么时候耳根子一软,就又被拖回那堆烂摊子里去。”

  “我可不敢对你放松警惕。”的场静司俯身看着夏目吃疼的表情,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你勉强自己勉强得太多了。”

  “我才没有……”夏目揉着脸有些不情愿地反驳。

  “那又为什么总是要逃开所有人呢?”的场静司反问道,“要我帮你数数你有多少次溜号被我逮住了吗?”

  夏目自知理亏地缩了缩脖子。

  的场静司叹了一口气。

  “我并不是要指责你。”的场静司说道,“我也会时常溜出去让七濑找不见人影,但是我并非是出于不自在,也不会因为被抓包而愧疚。”

  你可真有脸说得出来,夏目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吐槽,但还是乖乖地闭嘴没有插话。但是的场静司一看他的神情就明白他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颇有些无奈。

  “贵志,你其实从未认同过把的场家当作自己的归宿,不是吗?”

  “我为什么要……”夏目听着这话有些不解和迷茫,脱口而出了半句话,才咀嚼出了这话中的意思,看着的场静司欲言又止。

  “我……”

  “没关系的,”的场静司并未对他的反应感到惊讶,只是不留痕迹地叹了口气,“我早就知道了。说句实话,你如今能够这样自然地留在我身边,留在的场家,才是最令人惊讶的。”

  “可是我从未意识到……”夏目咬着唇,垂着眉有些迷茫和不安。

  的场静司没有再逼他,只是直起身扯开了羽织扔到一边,上前搂住夏目的腰,将他贴着窗户的身体带进自己的怀里。夏目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只听见的场静司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语气有些无奈。

  “也不知道该说你是真的迟钝还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夏目从来就不是做家主夫人的芯子,这一点他们都知晓。但尽管他们最初的结合实属的场静司刻意做戏,夏目却是真真切切吃了不少苦头才达到了能够糊弄旁人的最低标准。他最是温柔敏感的性子,仅仅是习惯下人称呼自己“夫人”都花了不少工夫,七濑硬是狠下心来才逼他立住了根骨。

  但不论是那些附族,还是百目妖,都不会等他们做好准备。

  他见过夏目在高热昏迷中仍然颤抖着将自己蜷缩起来,却仍然只能在他醒来之后掐着他的腰逼他打开生殖腔腔口,完成最终标记。

  情欲、黏腻、罪恶、胁迫。

  为了最后的胜利,他无数次将夏目颈后的腺体咬得血肉模糊,才堪堪逼得这个坤泽向他妥协。

  来恨我吧,他曾经偏执地想道,这样也就不必如此痛苦。

  可那个在夜里仍会软弱地哭泣的孩子,还是走到了如今,走到了他身边。明明这个姓氏从未带给他丝毫的轻松与快乐,却在自己如此询问时,仍在迷茫地说自己从未意识到自己对的场家的抗拒。

  像是个感觉不到疼痛的小傻子。

  就像曾经一样,明明如此厌恶,却还是在他假死之后,固执地留在了群狼环伺的的场本家,即便是在他们的分歧达到最顶峰的时候,都未曾想过要离开。就像如今,明明对于离开的场家对于他来说才是解脱,却还是这般瞻前顾后,倒像是完全将自己置身事外。

  “可我无法对此视而不见。”的场静司仿佛喃喃自语,又仿佛叹息。他垂眸爱怜地轻抚着夏目的后颈,心中有无数条解释呼之欲出,却最终仍是什么都没说。

  “什么?”夏目有些迷茫地问道。

  “抱歉,没什么。”的场静司这才回过神来,笑着将这一段插曲揭了过去,决意还是让这一切烂在土里再也不提起。夏目还想再说些什么,却不想的场静司将自己托着臀抱起,打断了他的思绪,将他径直抵在了落地窗上,戏谑的红眸注视着自己,“与其纠结这些,不如继续我们的‘补偿’?”

  “什么——”

  的场静司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咬着脖颈摩挲着夏目的腺体,逼得他沁出泪来,哪里还记得刚刚要说什么。

  “呜你做什么……”夏目艰难地拼凑出完整的字句,费力地锤了一下身上的人。

  “我可没做什么,”的场静司舔着咬破腺体流出的血,抬起头吻了一下夏目的唇角,“我只是忽然想起来,你确实不喜欢的场本家,或许也有那里的人太多,确实有些烦人的缘故。”

  “啊?”夏目的眼眸中充满了困惑,思绪混乱间迷迷糊糊地发问,“可是之前不都重新换成自己的人手了吗?”

  “哦?”的场静司的血眸中笑意更深,夏目直觉不好,两只手却被扣住抵在了身后的玻璃上,只能头皮发麻地感觉到的场静司低下头在他侧耳边吹气,“那之前是谁被下人瞧见了一次以后,就羞得一星期不敢在本家待着的?”

  夏目的大脑一瞬间卡壳。

  “……的场静司!!!”


之前在《昨日焰火》中提到过,文中出现的这套别居的原型是全能住宅改造王中的一套一户建,有兴趣可以指路→超出认知范围の家!爆改300年和服店!终极神作案例!(这个是比较短的讲解版,b站也有完整版),这座房屋我最喜欢的部分就是这座中庭(见下图),这个三角形的观景台视角真的一绝。这座庭院后方还有一座小型观月台,非常像《源氏物语》电影里跳青海波那一段,因此我把庭中的树还是换成了京都特有的枫树。


另外,虽然关注我的读者应该都已经知道了,但还是说一下,我应该今年(2022)会出本,这本本子会收录《吻火》《心甘》和《的场家的遗孀》的正文与番外。

同时,我在这里提前说一下,到时候会有几个抽奖,其中有一个是:我会在《吻火》《心甘》和《的场家的遗孀》的所有文章的【红心、推荐与评论】中抽出一个【关注我】的读者包邮送出一本本子。

这个抽奖一方面是为了回馈粉丝,一方面是这次制本的校对是由我自己完成的,如果你们有人注意到的话,我目前已经将全文都替换为了修改后的版本,但是我自己改得有点过火,所以希望大家如果有兴趣可以帮我找一找错别字、错误的标点符号和病句(我在下印前会尽量改掉),如果有人看过旧版觉得我哪里改得有点过火的也可以在评论区交流(但是这个就得等到我下次有精力修改了)。届时抽奖时评论的概率我会调整至红心和推荐的三倍,希望大家能够踊跃参与(当然,到时本宣还会有其他的抽奖)。

最后还是祝大家元旦快乐呀!

评论(13)
热度(515)
  1. 共2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Finally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