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鸩止渴。
再开连载我就是狗

【理砂】三句话,让真理医生为我血压飙高

本来其实想写的是由蛀牙引起的一系列心理创伤问题以及hurt&comfort,结果呈现出来很像一个欠揍的Brat和快被他气死的Dom

对不起,我真的努力了,我已经写了三版结尾了,我就早该放弃在健康恋爱(真的假的)里面en加奴隶主人paro(再次土下座

  

  一切的起因,是一颗蛀牙。

  拉帝奥点开钻石发来的邮件,越看越眉头紧锁,最后这位学富五车的学者竟啪地一下合上了电子屏,揉着额头忍下给自己的现任男友,公司战略投资部高层,石心十人之一的砂金先生现场开瓢,看看他那进水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的冲动。

  他就不该指望这个死性不改的赌徒能改掉哪怕半点陋习。

  即便把这张单子打印出来当传单抛洒到整个公司,砂金,这个出身茨冈尼亚的小混蛋也只会仰着那双漂亮的眼珠,像只小狐狸一样卧到他的膝头,用那如同蜜酒般的嗓音撒娇。

  “维里塔斯,你就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他敢得很。

  一次,两次……直到再一次被抓包,这个游辞巧饰的赌徒就像是滑溜的泥鳅,一不小心就溜出手,再想回头算账时,他早已将自己的“罪迹”抹除得一干二净,只是无辜地朝他眨巴着眼睛。

  拉帝奥有时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过于骄纵砂金了。

  真理在上,说实话,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思考这么“类人”的问题,但每次当他忙着收拾那只孔雀留下的烂摊子和每一次赌命后的满身伤痕,他确实有时会怀疑自己难道有着自虐的性癖。

  而恰在此刻,钻石,这位在某种程度上充当了砂金父亲这一角色的贵人,发来了一份时机刚好的邮件。这位战略投资部的一把手像是早已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有些记录甚至可以说是详实得像是虚构,像是在记录时就已经预料到会被交到某位学者的手中。

  “……我毕竟是个商人,教育的活计确实不太适合我,所以我只能托付给您了,亲爱的教授,您总是最专业的。”

  拉帝奥怀疑钻石附在邮件最后的这句话是故意的。

  他看到电子屏后的砂金撑着头用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睛看着自己,再一次露出他熟悉的神情,拉帝奥甚至不用想就能预料到他几秒后要说的话。

  “维里塔斯,你就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砂金歪着头伏在他的膝头,哪怕是对着拉帝奥那日常让学生闻风丧胆的阴沉脸色,这只开屏的孔雀也丝毫不发怵,甚至胆大包天到拉着正在气头上的男友的手放在自己有些肿的颊侧,委屈地蹭了蹭,“我只是有些馋翁瓦克的蜜酒,所以多喝了几杯,你知道的,我总不可能去海生生命的牙医诊所看牙吧。”

  他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但可惜的是,和以往不同,这一次,维里塔斯·拉帝奥先生并不想听他亲爱的男朋友的任何解释。

  那只日常捏着粉笔讲课的手力道刚好地抬起这个不听话的小骗子的下颚,惹得砂金惊讶地抬眼,刚想要调笑刻板的教授难道是想玩点新花样,张开的唇就被伸进了一根手指,砂金震惊地看着拉帝奥一丝不苟的神情,想要控诉些什么,但拉帝奥的手紧紧箍住了他的下颚,灵巧的手指顺着牙龈一颗一颗检查过去。

  无法合拢的嘴只能流下诞水,砂金只能咦咦呜呜地哼叫着表达不满,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可怜巴巴地眨巴着自己漂亮的眼珠,但又不敢触怒正在气头上的拉帝奥。

  不过是忘记自己还有一颗蛀牙罢了,拉帝奥到底发的什么疯?砂金有些委屈地想道,感叹今天时运不济,不过是区区一颗蛀牙,如今又不是原始时代,再生一颗牙齿又费不了什么功夫,拉帝奥至于这么生气吗?

  难不成他从巴兰扎熔炉绕道算错了时间,现在是第一真理大学的期末周?

  每学期的期末周,拉帝奥从大学回来时总是紧锁着眉头,像是再度被刷新了对于愚蠢的理解,将自己锁在书房几天几夜重新整理教纲。砂金在一开始也有想象过这个古板筋肉石膏头说不定会经常在学校留下“物理劝学”的传说,但出乎他意料的是,拉帝奥从来不会将对于学生愚钝的怒火迁怒到其他对象身上。

  维里塔斯·拉帝奥立志医治宇宙中所有名为[愚钝]的顽疾,而作为一名学者,他对自身也同样严苛。

  只是,砂金看着拉帝奥一如往常做实验时皱着眉的严谨神情,有些无所谓地走神想到:他还是有些讨厌拉帝奥那始终不曾失控的所谓“理性”的。

  永远正确,永远毫无波澜。

  但拉帝奥倒是不知道自己男朋友丰富的心理活动,他眉头一皱,手指摸到了一个粗糙的切面,他拨弄了一下,就看见砂金不自觉地皱起了脸。

  “欸维里……”砂金含糊不清地想要求饶,就感到牙龈一阵酸痛,针刺般的疼痛顺着神经一路上导,疼得他一瞬间忘记了拉帝奥的手还在自己嘴里,径直咬了下去。

  拉帝奥闷哼了一声。

  待舌尖尝到了血腥味,砂金才反应过来松开口。他有些无辜地仰起脸,看着拉帝奥吃痛的表情,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牙印,

  “别生气嘛维里,我不是故意的。”砂金有些讨好地用膝盖蹭了蹭教授的鞋尖。

  “牙根已经烂了一半,这可不是短期内的成果,砂金先生。”拉帝奥终于舍得分了一点眼神给自己的男朋友,“钻石在改造你的时候是漏了这一课没讲吗?”

  砂金挑着眉挑衅。

  “小心我去找钻石告状啊,教授。”

  拉帝奥冷哼了一声。

  钻石当然不会漏下这一课,砂金的课表里恐怕根本就没有“如何爱护自身这一条”,奴隶时期的自贱在公司的价值观熏染下只会扭曲成物化自己的恶习。

  而公司最喜欢,就是这样的人。

  一个一无所长的人,可以被教导礼仪、被灌输知识,而求生的本能会驱他们教会如何以自身为工具,去割开他人的脖颈,亦或是炼制欺骗的毒药,只为了能够向公司献上最后的果实。

  但问题在于,一个从来都无法自主的奴隶,却无法从那些被灌输的知识中,轻易通过模仿与解析将自己伪装成一个真正的“人”——

  ——一个独立、自洽以及自主的“人”。

  拉帝奥算是明白了钻石邮件最后那句话的含义。

  该死的商人,钻石就是笃定了自己不会放着砂金不管,将这个冥顽不灵的混蛋全权托付给了自己。

  他之前还评价过亚婆离女士的心慈手软,如今倒是打脸打得飞快。

  “就算钻石先生在场,恐怕也会同意我的观点。”拉帝奥慢条斯理地再度捏上砂金的下颚,逼着他直视自己,“自轻自贱,却一遍又一遍地靠激怒我为乐,怎么?就这么渴望被管教吗?”

  砂金皱眉有些不悦。

  “维拉塔斯·拉帝奥你——”发得什么疯?

  却不想拉帝奥毫不客气地再一次将手指插入了那日常花言巧语的唇舌之间,那灵巧的手指沿着牙龈摸到了被蛀了一半的切面,一遍又一遍拨弄着,突然一下向外侧拨动了一下。

  松动的牙根牵扯着软肉被翻出,砂金感觉牙龈一阵锐痛,疼痛的冲动随着神经一路上传至鼻腔和大脑,他那如同魅魔般的紫色眼睛流出泪水,瞳孔一瞬间因疼痛而失焦。

  “怎么,没有主人的命令,你连抗拒疼痛的本能都生锈了吗,奴隶?”

  砂金的瞳孔一瞬间瞪大了。

  他被激怒了。

  那双即便在威胁他人时也始终流淌蜜糖的眼珠仰视着拉帝奥,却不再像往常那样充溢着算计与危险,他像是被咬住了要害的兽,不甘又愤怒地挣扎着推拒拉帝奥的手,从喉咙中挤出愤怒的低吼。

  极度的疼痛激发了本能,砂金重重地咬住了猎人地手,尖锐的牙齿撕开皮肉,他尝到鲜血的味道,红色的液体顺着砂金的嘴角流下,滴落到他那身孔雀般的行头上。

  但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咬断维里塔斯·拉帝奥的指骨。

  不会珍惜自己的身体,不再有管教的主人,他像是第一次学会直立行走的人,就连说话都会被钻石勒令“捋直了舌头再说话”。这是曾经狼狈地、笨拙地想要洗去他作为奴隶的耻辱与痕迹的他,他想要掩盖住那一行曾经时时刻刻都让他觉得浑身赤裸的商品编码。

  可他无法挖出自己紫色的眼珠。

  茨冈尼亚的奴隶是无法掩盖自己的本质的,就算是救了他的钻石,看中也是流淌在血液中的欺骗、疯狂与口蜜腹剑,他只能用锋利的攻击性和危险性去粉饰自己天生的谄媚,他将一切化作豪赌,只要坐上牌桌的另一面,就好像他不再是那个侍奉在牌桌下的玩物。

  可这就是埃维金[蜂蜜]人的生存方式。

  就像这颗蛀牙,在那段他无法挣脱过去、无法掌握自己的时光里生根、蔓延,腐蚀着他早已麻木的神经与血肉,即便他浑身包裹着价值连城的宝石与雀羽,也无法掩盖他低贱、腐烂的本质。

  “怎么,这就被激怒了?”

  泪水混杂着鲜血将一切都搞得乱七八糟,砂金努力地抬眼看向拉帝奥,却只能看着他仍旧保持着那副皱着眉的样子,像是完全没感知到手指的疼痛一般,甚至收紧了扼住砂金下颚的力道。

  砂金看见那双总是冷静甚至可以说是冷漠的眼眸将视线重新落在自己的身上,精准、迅速,他一瞬间感到自己仿佛是一个被盯准了的猎物,即便扑扇了多少遍翅膀,都只是撕裂出更多道伤口,用血腥味吊起这个猎食者更大的胃口。

  维里塔斯·拉帝奥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你到底——呜呜——”砂金想要质问,那双有力的手却紧紧箍住了他的下巴,教他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几声不成文的喊叫。

  “你想要验证什么,嗯?”拉帝奥残忍地拨开了砂金想要掰开拉帝奥手指的手,钳住了这个不听话的小骗子,拨弄牙齿的手指略加一用力,“一遍又一遍激怒我很有趣吗?”

  “还是说,”那双暗红色的眼眸凑到了砂金的眼前,怒意如同海水在其中翻涌,“你非得用自己的无可救药来证明我是个伪圣人?”

  “我才不……”

  好疼。

  好疼好疼好疼。

  想要求救,想要求饶,就像过往每一次受到惩罚时那样,撒娇、痴缠、毫无自尊地打滚,总有一种会奏效。

  “主人求……”

  砂金猛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出言说了什么,迅速止住了求饶的话语。

  怎么会?怎么会!他怎么会脱口而出这样的话语。

  他慌乱地挥动着手想要挣脱拉帝奥的桎梏,头脑混乱地挣扎着,他怎么可以……他明明早已发过誓,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人主宰自己的命运。

  “怎么,现在知道痛了?”砂金听到上方传来熟悉却有些失真的声音。

  砂金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停下了挣扎。

  “疼就不应该等到我来发现,你早就该去看牙医了。”拉帝奥的冷笑带着砂金讨厌又熟悉的傲慢,“就你以往每一次用一身伤痕激怒我一样,以你现在的财富,哪怕是拔光所有牙齿全部再生成砂金石的,都会有博识学会的人亲自为你定制治疗方案,并且全程毫无痛楚。”

  “但你偏偏却要忍受这种痛苦。”

  砂金在泪眼朦胧中看见拉帝奥的影子笼罩在了他的身前,他想要后退,却被捞着后脑勺固定在了原地,“除了想要找我的骂以外,你还有其他解释吗?砂金总监?”

  砂金装作听不见一般,转过身去缩了起来。

  他讨厌这样,讨厌狼狈,讨厌拉帝奥,讨厌所有人或是怜悯或是鄙夷地看着他,他讨厌酒馆那群人的玩笑,讨厌对于茨冈尼亚人的偏见。

  他讨厌让拉帝奥看到自己这样的一面。

  拉帝奥说得没错,他大概确实无可救药了。

  他享受拉帝奥一遍又一遍地收拾着他故意留下的烂摊子的感觉,正直的教授公平、公正、从无偏爱(倒不如说有谁能不得到他的偏恨就不错了),但他自己非常清楚,从他第一次用父母早亡逗弄这个严肃的教授,却被报以歉意开始,他的心底就如同火烧般产生了一个想法。

  他想要证明这个宣扬知识平等的学者不过是个伪圣人。

  真理?知识?平等?分享?说实话,他无意刻薄博识学会诸位的理念,但在他看来,愚蠢抑或是聪明的脑瓜,投来的鄙夷或怜悯的眼神并无差别,都无法将他从地狱带离。

  他曾无数次期望着有人能来拯救自己,但最终只有钻石掷下的一根蛛丝。

  而砂金抓住了它。

  这才是世界的答案。

  

  所以,他接受了来自这个他眼中的伪圣人的求爱。

  说实话,他一开始并没有放在心上,在他眼中,这不过是众多救风尘戏码中的必经情节,高高在上的学者恐怕认为自己的求爱不过是某种恩赐,应当被感恩戴德呢。

  但他像是故意激怒拉帝奥一般炫耀着每一次带回的伤痕,看着拉帝奥皱着眉为他布下的一个又一个圈套收尾。

  说实话,他有的时候都在想,这也太无聊了。

  要不然他还是认输,承认拉帝奥确实是个彻头彻尾的好人,但好人并不意味着他能改变一切,砂金自大地想道,他可不想将这位前途辉煌、将来能够为公司创造更多价值的学者,将自己精密的计算力用在如何为自己扫尾平账上。

  但就像赌徒满盘皆输前的错觉一样,他把拉帝奥的容忍当成了理所当然,而无视了暴风雨的前兆。

  “砂金。”拉帝奥再次呼唤道。

  但即便想清楚了这点,砂金仍旧一点都不想回答他,他捡过掉落在地上的抱枕就砸了回去。

  该死的拉帝奥,他迟早要让亚婆离女士开了他。

  拉帝奥精准接住了抱枕。

  “砂金!”拉帝奥终于失去了耐心,提高声线打断了砂金纷繁的思绪,最终忍无可忍地质问道,“你是非得把自己浑身上下全部换成智械才意识到问题吗?”

  “我才没有问题!”砂金终于忍无可忍了,他愤怒地反驳道,“怎么,你要是觉得这颗蛀牙更重要的话,我可以明天拔下来以后好好包装一下送你怎么样,拉帝奥教授?”

  拉帝奥沉默了。

  砂金听见他破天荒地叹了一口气。

  他终于准备放弃了吗?砂金想道。

  这个该死的、残忍的、一点也尊重他人的石膏头,砂金擤了一下鼻子,狼狈地擦着眼泪,他不过是有了一颗蛀牙而已,他在这儿装什么圣人,他就知道,所有人,所有人都是这样……

  “说实话,我真的有的时候怀疑自己做下与你共度一生的决定是否理智了,砂金。”拉帝奥有些无奈了,唤出全息屏,调出了钻石邮件中的附件,挥手让屏幕浮现到了砂金的眼前,“我真没想到,我说了这么多,你还在纠结蛀牙的事。”

  是你先挑起的!

  砂金下意识想反驳,而且自己也明明没有纠结蛀牙的事,他愤愤不平地想着。但待他看清了屏幕上的内容后,砂金本想脱口而出的话全都被咽了回去。

  这个屏幕上密密麻麻列举了所有他这些年的医疗记录,从刀伤到灼伤,从头到脚,应有尽有。

  “需要我一一列举你拖延治疗导致需要手术的健康问题吗,砂金先生?”

  “我……”砂金眨巴着眼睛,一时有些懵。

  他自己都没有这么详细的报告,拉帝奥到底是从哪儿弄来的?等等,有权限调取他信息的人明明只有……

  “钻石发给我的,还满意吗?”拉帝奥的声音适时地响起来,他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但看来我们的砂金总监蛀牙了之后,智力也回到了幼童时期,还喜欢玩过家家的游戏。”

  “我才没有喜欢过家家!”砂金下意识反驳道。

  “那你那么自觉地把自己代入悲剧角色里是在做什么?”拉帝奥好整以暇地抱胸问道,“怎么,觉得证明自己的无可救药就能让我露出伪圣人的真实面貌?”

  “我——”砂金原本想反驳,却发现自己哑口无言。

  “我不是圣人,砂金。”拉帝奥放下了手,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会玩过家家的游戏,如果遇到每一个不符合我标准的蠢货,我都花上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去‘矫正’的话,我早就被活活气死了。”

  “所以麻烦你,在作死之前,能不能先考虑到你的伴侣,也就是我的心脏承受力度。”拉帝奥自嘲地冷笑了一声,“当然,如果再有下次,我不保证你那张奴隶身契的使用权,哪一天会被交到我手上。”

  砂金像是大脑迟钝一般眨巴着那双紫色的眼睛,随着主人的思考注意力逐渐回笼。

  “维里,你是说——”

  “我是说你下一次再这样回来,就准备好回归你那该死奴隶身份吧。”拉帝奥嘲讽地说道,“高兴了吗?我只是个会为伴侣发火的普通人,如果你还觉得我是一时兴起,抑或是拯救癖犯了,我们下次还可以更封建一点,如何?”

  砂金看着一副臭脸的拉帝奥,仍旧有些发愣地眨着眼睛,却无法克制自己心中的喜悦泡泡浮上水面,炸出一个又一个水花。

  自己好像又搞砸了,砂金想道。

  但他却无法克制自己上翘的唇角,一种轻飘飘的感觉重新充盈了心脏。

  “……维里。”砂金呼唤了一声拉帝奥,有些讨好和小心翼翼地拉了拉他的衣角。

  而拉帝奥仍旧不为所动地抱着胸,看着他的动作无动于衷。

  “维里……好疼啊……”他擤了一下鼻子,刻意地发出了很大的声响,“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我什么都会做的……”

  他像是柔弱无助般地伸出手,鼻尖红红地抽噎着,“维里……”

  觑到拉帝奥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这个狡猾的小骗子像是得逞一般向前膝行了几步,直接攀上了爱人的脖颈,颠三倒四地说着求饶的话,“我不会再不听话了,维里,你不要掰我的牙齿了好不好?”

  拉帝奥刚刚平抑的怒火蹭地一下又冒了出来。

  这个该死的赌徒,他以为自己是什么施虐狂吗?

  他忍无可忍将人从地上拉了起来,没有错过这个小混蛋一闪而过的得意表情,这个终于再一次得逞的小混蛋眼睛闪亮亮地看着拉帝奥,丝毫没有意识到脸上的泪痕未干,再一次开口将拉帝奥的血压直接拉到了最高。

  “那么,你要提前行使一下自己的权利吗,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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